警察以不成比例的武力清場,該受讉責!
卻有說,他們都不過是盡忠職守,服從上級指令而已,警察也是人,「為份工啫」!
我,不比警察好多少,我為了工作,於警察清場時,不在現場,沒有和學生們在一起,自覺很狗,也深深自覺那等同於一種無形的暴力……
但那不是說我因有了若干的同理心,就同情警察。
相反,正是這種自覺,更覺警察無比可恥!他們並他們背後的當權者直是賊,把香港的未來都打砸了。
主啊,求祢憐憫!
警察以不成比例的武力清場,該受讉責!
卻有說,他們都不過是盡忠職守,服從上級指令而已,警察也是人,「為份工啫」!
我,不比警察好多少,我為了工作,於警察清場時,不在現場,沒有和學生們在一起,自覺很狗,也深深自覺那等同於一種無形的暴力……
但那不是說我因有了若干的同理心,就同情警察。
相反,正是這種自覺,更覺警察無比可恥!他們並他們背後的當權者直是賊,把香港的未來都打砸了。
主啊,求祢憐憫!
過半數,即係幾多?如果係沿用選委會嘅千二人,即係六百幾,接近梁振英嘅689;如果增加至千六人,即係八百,就仲多過689嘅當選票數!
但唔好忘記,呢個只係提委會,卻係盲嘅都睇得出佢係做緊舊有選委會做嘅嘢,就係佢幫香港人選埋,所謂一人一票普選,只不過係叫你班白癡港豬做橡皮圖章確認你收咗貨而已。
喺呢個時候,香港教會喺邊?哦,政治嘅嘢,我哋要中立!
中立乜嘢啊?呢啲仲係政治嘅嘢?講得出呢句話都已經係講大話啦!
呢啲明顯已經唔止係政治問題,係真與假嘅問題啦!當權者同佢嘅擦鞋友包括好大班話自己係基督徒嘅耶能一齊指鹿為馬,將啲嘢捩橫折曲,仲要用各種偽命題、偷換概念以及更多無恥嘅手段來抺黑抗爭者,叫香港人袋住先。
香港教會,你喺邊?!點解仲要同呢班假信徒客氣?仲要同呢班無神論中共邪教嘅契弟稱兄道弟?
有一個肥西人,誤墮進了地府鐵路的路軌,駐站職員叫停了列車,紛紛來到月台邊上,卻是誰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能把肥西人移離路軌;肥西人也拼命掙扎想離開路軌,但總是不行。
這時,神之子來了,超然的祂,站在月台邊上,向路軌觀望,一腔憐憫柔腸的向肥西人說:「讓我來救你,伸出你的手來抓緊我吧!」卻仍是筆直的站著。
肥西人使盡了力氣躍起,也把手伸盡了,卻連神之子的鞋尖也無法觸及。神之子卻仍是筆直的站著,並說著重複的話:「伸出你的手來抓緊我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駐站職員已給通話機彼方的鬼差罵得慌了,便硬著頭皮跟神之子說:「主啊,地府鐵路不能停駛太久,祢若要救人,請趕快一點,下頭有令,列車服務得在六分鐘後恢復正常。」
神之子臉上不悅,心裡卻不著急,仍是挺著那筆直的身子,向早已筋疲力竭的肥西人重複著同一句話:「伸出你的手來抓緊我吧!」
六分鐘過去……
數小時後,在下一個站的路軌上,發現了一具給地府鐵路列車輾過的肥人屍體,而某班列車上亦多了一名乘客。
昨日沒上教會,跑了去陪弟兄搬家,感覺比參與崇拜來得實在,尤其是在817這個日子。我不敢想像教會的公禱會不會為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唸些什麼,求些什麼,我怕我不止吐不出阿們那二字,還要真的嘔吐了。
我從早到午都沒去過北角以西,直至入夜後因北角大小食肆都給有關社團攻陷了,才迫於無奈到銅鑼灣吃西餐。因此我沒親眼看到那說不準是五萬、八萬、十一萬、十九萬還是廿五萬的場面有多「墟冚」,反正裸勃周等一眾無恥舔共狗賊都慣了說謊和自high,實際人數還重要嗎?
電視新聞上所見,那些教人失笑的訪問片段,其實也沒大不了,因為裸勃周的追隨者是怎麼樣的質素,在幕後操盤的土共又慣用什麼技倆,也不是什麼新聞。
今天有好些教會領袖還天真的說,要包容不同的政見,不要為此把教會或社會分裂了,那是何等的自欺欺人!而教會之所以分裂,不就是因為有一班自欺欺人的領袖麼?為了那所謂的合一,竟不跟那些賣主的假信徒、假師傅、假先知劃清界線,繼續容許他們在信徒群體中作假見證,把歪理扭曲粉飾成真理教導人,還跟他們假惺惺的發什麼聯合聲明,實在可笑!
有人曾質疑當年教會有否因孫中山的婚姻和情史一塌糊塗而考慮過把他開除出會,我倒說,若孫中山今天在生,看到教會這麼墮落,才犯不著你來開除他會籍,也會自行退會,費事你再拿他的名字來做宗教消費市場推廣。
當然,孫中山也必須為他那聯俄容共的錯誤判斷付上責任。
包容!包容!包容!包容!包容!包容!包容!
七,夠未?完全了吧!
總之,包容就對喇!
反之,不包容就是罪喇!
所以,民主也要包容那些抗拒以至打壓民主者,不包容就不算民主了,故此,有篩選的提名制度、委任制區議員、立法會功能組別並分組點票……等等通通都要包容;小市民要包容失職或涉嫌贖職的問責高官;被剝削者要包容既得利益者;小商戶要包容大地產商夥同連鎖店的加租和壟斷;香港人要包容訪港陸客的獨特文化行為;講論真理時,要包容歪理;真信徒要包容假教師和假先知;教會要包容強拆十字架和教堂的暴政……
包容,真是中華文化的一大特色;曾聽過不少人論及中華文化強大的包容性,讚其能兼收並蓄千百年來各種外來的異文化,並化為己用;有說美國是世界文化的大熔爐,我卻以為,中國才是哩!美國頂多只是世界文化大集會而已,能夠做到把各家文化「熔」為一體,中國才是大行家。
而在中共治下,舉凡外來的思想、物事,來到中國,就會被「中國化」,並以「有中國特色的」為其冠名,熔了,化了,就可包容下來。
社會主義如是,市場經濟如是,民主選舉都如是,如今連基督教神學也可以搞個「中國式基督教神學」。
看似是金庸筆下的北冥神功,卻更像會反噬練者的吸星大法,但實情只怕僅是以毒害人的化功大法而已。
宋朱熹《己酉擬上封事》:「小人進則君子必退, 君子親則小人必疏, 未有可以兼收並蓄而不相害者也。」
可恨實在太多像張(周)融這樣的偽君子,明知有害,還是得到中共編收為畜,此乃有中國特色的包容吧!
坊間有幾本書都用上了類似的書名:《態度決定了你的高度》(施以諾著)、《你的態度,決定你的高度》(蔣慧瑜著)、《態度決定你的高度》(東離子著)、《態度決定高度》(周凡棋著)……老實說,這些教人「增高」的書,我半本也沒有興趣拿來看,我已經夠高了(說笑)。
沒太多人愛當矮子;高大威猛的,自有多些人「仰」慕;高瞻方能遠矚,故欲窮千里目,自要更上一層樓,登高,以求擴展視野。
以上那些書所講的,大慨都肯定了高度是一個值得追求的目標;而改變一己對各樣人、物、事或諸如此類的的態度,就是達成目標的手段。
這都關乎自我肯定、實踐和發展(或作成長/增值),都是美好的。
但亦有云:一山還有一山高;高處不勝寒。當代流行曲也唱:「升得高的,終於都會低墮」,隨之是一個嘆問:「何必呢?」
海牛身高超過六呎,深明高有高的煩惱。
我一向亦愛反其道而行;我以為:「高度,表明了你的態度」更值一談。
我很喜歡這幅多年前拍下的照片,相中一位叔叔蹲著身跟犬兒的交流,在青馬大橋作背景映襯下,份外顯得溫馨。
基督徒常常講謙卑,但真的願意降卑的又有幾人?聖經說要俯就卑微,「俯就」就是我說「高度,表明了你的態度」的意思。人皆有情,不難生發同情之心,然而表達出來的時候,若欠缺同理心,就大有機會演變成「何不食肉糜」之惡。耶穌,上帝之子,並非安坐高天聖寶座上,以皇恩浩蕩之姿,施捨世人;祂乃是屈尊降卑,道成肉身,俯就世人,且捨身在極刑的十字架上。聖經說,上帝的愛就在此向我們顯明了。
態度,確是影響著我們的高度;所以,若我們想望受助的一方感受到我們真善誠懇的態度,就得設法調整一下我們的高度。
烏克蘭、加沙、澎湖、西非、高雄、昆山、雲南……有人會為自己幸免於難而感謝上帝,但我說不出阿們。
那位叫鄺保羅的,不如改名叫鄺猶大吧,賣主的猶大。
慶幸我不屬聖公會,所以他不是我的主教。
他更不是我的弟兄,從來沒使徒稱呼賣主的猶大為弟兄。
於我而言,那些在七一佔中預演被捕的學生,在那當兒,就是我最小的一個弟兄,亦就是如同馬太福音廿五章綿羊山羊的比喻中主所說的祂自己的化身,我們在那刻未能替他們做什麼,已是對不起主;而那姓鄺的講話,不但沒半點憐恤或同理心,倒盡是冷嘲熱諷,甚至落井下石,這實與賣主何異?!
姓鄺的講話中,重覆說了三次我不信耶穌會如此如此,聽起來,就如三次說著他不信耶穌。
一個不信的主教,就算主耶穌今日活活的來到他眼前,他也會像該亞法和亞那那樣,把祂交給執政者,釘祂十字架。
或者,不叫鄺猶大,也可叫鄺該亞法。
「你們甚麼都不知道,也不想想,佔中的小群替市民死,免得整個香港滅亡,這對你們是有利的。」
昨天,青年團契查經,查考創世記十三至十四章,當中記載的是亞伯蘭和羅得兩叔姪的事蹟:由兩人因土地資源問題分開到羅得被擄復被救,都是耳熟能詳的故事。
有人或會因著羅得選擇罪惡之城所多瑪所在的約旦平原而著眼於討論信徒不應貪圖眼前的安逸,但我們要知道,聖經在別處仍稱呼作了這樣選擇的羅得是個義人(彼得後書 2:7),所以在演繹這段記載時,實無需把兩人的選擇之對錯作過份的比較。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聖經一再突顯亞伯蘭如何蒙耶和華神特別的揀選和賜福。
從亞伯蘭,我聯想到今天香港的教會,作為蒙神揀選蒙福蒙應許者,我們應如何守護我們的「巴打」(骨肉原文是弟兄)?
我們看重自己的既得或應得利益,還是信得過那一位天地的主、至高神在我們為「巴打」作出捨己之舉後,仍會照祂的應許給我們加倍賜福嗎?
在今天水深火熱的香港社會裡,誰是教會的「巴打」?我們有否尊重他們的選擇?誰被強權擄掠了?我們有何行動?
今天我們常說要為香港這個我們身處的城市求平安,不錯,當亞伯拉罕得悉神要毀滅所多瑪、蛾摩拉二城時所做的正是這個,然而聖經告訴我們,處身其中的羅得才是那一位常常為城裡惡人的淫蕩而憂傷的義人。
在這當兒,香港教會若只強調要學像創世記十八章那位代求的亞伯拉罕,卻忽略了十三、十四兩章那一位以行動守護「巴打」的亞伯蘭,我們其實算不得盡了兄弟之義。
今日到別堂參加崇拜,牧師提到他們的兒童主日學校校長,一位姊妹,在七一佔中預演中被捕,為的就是要守護那些為公義民主和平靜坐卻遭警方以強大警力打壓的學生們。
如今,我們的「巴打」正義的心仍因天天看見和聽見城中不法的事而傷痛,教會啊教會,我們應如何守護他們?
(或許有人會議論我把聖經作了過份的演繹,我卻只是想分享我從經文得著的一些反思而已。)
主啊!可憐我,可憐我實在軟弱、不夠愛心,如果我這個罪人仍蒙恩惠,得進天家,請教我如何可跟梁美芬這種人在那裡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