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白與痴遊行日後

昨日沒上教會,跑了去陪弟兄搬家,感覺比參與崇拜來得實在,尤其是在817這個日子。我不敢想像教會的公禱會不會為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唸些什麼,求些什麼,我怕我不止吐不出阿們那二字,還要真的嘔吐了。

我從早到午都沒去過北角以西,直至入夜後因北角大小食肆都給有關社團攻陷了,才迫於無奈到銅鑼灣吃西餐。因此我沒親眼看到那說不準是五萬、八萬、十一萬、十九萬還是廿五萬的場面有多「墟冚」,反正裸勃周等一眾無恥舔共狗賊都慣了說謊和自high,實際人數還重要嗎?

電視新聞上所見,那些教人失笑的訪問片段,其實也沒大不了,因為裸勃周的追隨者是怎麼樣的質素,在幕後操盤的土共又慣用什麼技倆,也不是什麼新聞。

今天有好些教會領袖還天真的說,要包容不同的政見,不要為此把教會或社會分裂了,那是何等的自欺欺人!而教會之所以分裂,不就是因為有一班自欺欺人的領袖麼?為了那所謂的合一,竟不跟那些賣主的假信徒、假師傅、假先知劃清界線,繼續容許他們在信徒群體中作假見證,把歪理扭曲粉飾成真理教導人,還跟他們假惺惺的發什麼聯合聲明,實在可笑!

有人曾質疑當年教會有否因孫中山的婚姻和情史一塌糊塗而考慮過把他開除出會,我倒說,若孫中山今天在生,看到教會這麼墮落,才犯不著你來開除他會籍,也會自行退會,費事你再拿他的名字來做宗教消費市場推廣。

當然,孫中山也必須為他那聯俄容共的錯誤判斷付上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