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報即時新聞:「民建聯立法會議員葉國謙……指出,如議員辭職後又參加補選……浪費公帑。」
若五子辭職後再參加補選是浪費公帑,那些當選了立法會議員多年,卻鮮有出席會議,又或是在議事廳打機打瞌睡,又或是一味做凡是舉手機的「尊貴」議員就更加浪費公帑!
但偏偏這些垃圾議員卻不願辭職,為庫房省點錢。
明報即時新聞:「民建聯立法會議員葉國謙……指出,如議員辭職後又參加補選……浪費公帑。」
若五子辭職後再參加補選是浪費公帑,那些當選了立法會議員多年,卻鮮有出席會議,又或是在議事廳打機打瞌睡,又或是一味做凡是舉手機的「尊貴」議員就更加浪費公帑!
但偏偏這些垃圾議員卻不願辭職,為庫房省點錢。
有謂義薄雲天,義既幾逹於雲,應比高鐵更高,起高鐵要花掉六六九億,起義的代價就更高,但目的也更高尚!
又謂義不容辭,義既推掉不得,應比高鐵更重,起高鐵被說成非起不可,起義的意義就更重,但後果亦更嚴重!
還是一月,還算是歲首,還未過立約主日,所以仍是立願的日子。常人總愛在歲首許願立願,儘管所許所立的年年如是,早已成為陳腔濫調。
趁這日子,重譯另一首經典詩歌《許願歌》,正合時候。 繼續閱讀
譯歌譯出癮來,不得了。
另一首英文短詩:(可能官方或坊間已有中詞) 繼續閱讀
前幾篇提到崇拜詩選,在Facebook引起某程度的討論,Blog這邊則沒人回應,可能寫Blog已開始out,要寫也必須兩面post……
Moliuken在Xanga提到「經典的詩歌也不一定要重新翻譯……不如各自欣賞所長」,這個當然,因有些你想重譯也譯不來,始終兩文三語各有文化背景差異,再加上音律限制……不過興之所至,靈之所感,偶一為之,自得其樂(是喜樂),若能造就教會/兄姊就更是大樂。另一玩法是把經典的中文歌詞,配上新曲,使之以粵音唱頌時,歪音/怪音盡去,情況有如很多英文聖詩,一詞多調,因為前人寫詩,多是先有詞後譜曲。目前為止,海牛只試過為《我知誰掌管前途》的中詞配過新調,但還未把譜寫出來。
弟兄在Facebook問及我為《For the Beauty of the Earth》和《Share Your Faith》所譯的中詞,才省起原來我還沒發表過前者的中譯詞,只曾在去年初作成後,以電郵寄過給數位教牧同工過目,並只得到一個簡短的回應,更忘了為它起個中文歌名……姑且參考英文原曲暫以首句作題…… 繼續閱讀
不知有否記錯,《天父世界歌》大概是我第一首學唱的聖詩,大大話都已經是三十多年前了。內子不只一次表示過,不明白何以我會在婚禮上選唱這首歌,原因不就是我很喜歡它囉!唱了三十多接近四十年這首歌,其中文歌詞發音的彆扭,當然早已習慣了,但每當跟英文原文對照,便不得不慨歎譯詞的缺陷。我始終以為那一個「my」字乃全首歌的精髓,然而不論那一個中文譯詞版本,都只沿用「這是天父世界」,而非「這是我父世界」,可能因為用「我」字的音轉(屙?!)實在彆扭得過份,又或是因為中文沒有大小階之分,故特別要以「天」父來跟地上的父親區分,但音節所限,「我」字便得讓位好了。 繼續閱讀
公理堂終於開始了第一次的青少年崇拜,我這個始作俑者之一竟無法出席見證,有點兒遺憾。
青少年崇拜其中一個頗惹教會中人關注的地方在於其使用的音樂。
傳統的基督教詩歌多是來自歐美;要用在華人教會的敬拜中,便得翻成中文,然而翻譯的詩歌多以普通話/國語發音為據,當唱成粵語,因著廣東話發音的特性,多會變成怪音/歪音,聽者不明,唱者懨悶,尤其是香港較年青的一代,被粵語流行曲養大的,就更難投入。 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