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決意參加昨晚的崇拜,但最終都參加了。入座時,感覺怪怪的,因為內子沒選擇坐在我旁,倒讓我一位主日學老同學坐在我倆中間。
崇拜過程沒有給我什麼太深的感受(倒是《教會根基歌》缺了一節歌詞令我這個背歌的人最尷尬),留下來拍照也並非為著種種難捨難離,但特別的卻是在崇拜中坐我另一邊鄰座的那位姊妹──我在禮頓堂的第一位主日學老師。
沒有約定,其實已很久沒有聯絡和見面,初時我還問身旁的老同學:「是她嗎?」「說不定。」因為已不太認得,不竟有廿六年了,日子過得實在很快。
最後是老師先開口:「你知道我認識你嗎?」「當然知道,你就是……」
很奇妙,真的很奇妙,若非上帝的安排,我找不著解釋,何以我在這教堂裡的第一位主日學老師竟會在這教堂拆卸前的最後一個崇拜中坐在我的隔鄰!